
样,他仍是双腿夹紧马腹,一手收紧缰绳,一手挥鞭,同时身子伏低,任它是尥蹶子还是半身腾空,抑或是狂奔,晁俊誉始终都是紧紧贴在马背上! “呵,这小子倒是有两下子。” 孔俣半眯着眼睛,睨着马场。 宋连荷紧张得手心都是汗,原文中的确有写晁俊誉驯马有道,周君临的轻骑所向披靡,他当居头功。 可眼下她已经不在乎他会不会争得这个头功,是否会功成名就!就像全天下的父母一样,自家孩子无需大富大贵,只要能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,那便是最大的福报! 又是半炷香,场上的烈马渐渐放缓了速度,对于背上的少年也没那么挣扎抗拒,直到开始随着他的节奏在场中驰骋。 “成了!” 穷奇镖局的镖师齐齐爆出欢呼,“这小子太厉害了!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