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帕,已经沾上了融化的雪水,冰冷而潮湿。 但上面,还残留着她的味道,和皇甫城逝自己的一点点血迹。 皇甫城逝将手帕紧紧地攥在手心里。 然后,他拿出兜里,那支被他护得完好无损的钢笔。 他看着,这支他原本用来,当做“牺牲品”的限量版钢笔。 忽然觉得有些可笑。 他为了,这样一个幼稚而拙劣的计划。 以身做饵,真是愚蠢啊。 他抬起手,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角。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,她指尖的冰凉的触感,和那块手帕柔软的带着香气的触感。 皇甫城逝抬起头,看着她消失的方向。 那双一直压抑着阴鸷的眼睛里,第一次亮起了一种名为“光”的东西。 不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