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身下的少女却已经陷入黑沉的梦乡。 他闭着眼,用自己棱角生硬的额头抵着妹妹饱满圆润的额头,鼻息交缠,汗水从下颌滴落没入她乱糟糟的发丝,混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浓烈气息。 他情愿这是一场梦。 只有在梦里他才可以肆无忌惮,毫无道德包袱地做这一切。 但这不是梦。 有的事情一经发生就不可能当作这一切没有发生过,就像浴缸里的血,就像此刻他身下的虞晚桐。 虞峥嵘给虞晚桐掖了掖被子,然后去内衣橱里给她找了干净的换洗衣物,才折回浴室打了盆热水,又拿了好几块干净毛巾。 虞晚桐已经彻底陷入梦乡,呼吸均匀绵长,对周遭的一切毫无知觉,包括虞峥嵘的去而复返。 虞峥嵘站在床边,深沉的目光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停留了许久...